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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正在车厢内进行得如火如荼。
聂克丝的视线越过眼镜框的边缘向外瞥了一眼,随即就重新锁定回正悬浮在她悬浮力场里的两张纸牌上,它们的高度和大小恰好能将她脸上的表情与桌子上的其他小马隔绝开来。在她眼中的这个游戏开始变得变幻莫测。仿佛事先已经商量好了一般,在登车前他们无言默契地去车站的零食店买回来了五包彩虹豆,随后,在他们登上他们车厢的那一刻,斯派克就从他们的行李中翻找出了一叠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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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现在她、暮暮、斯派克、韵律舅妈和银甲舅舅之间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于智慧、运气和演技的比试。纸牌游戏,具体来说其实是德州扑克,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在长途旅行中用来消磨时间的家庭传统。它是由夜光、柔光和银甲闪闪发起的,等到暮暮和斯派克成长到可以理解游戏的规则时,他们也加入了进来。韵律是在她开始与银甲约会的那会儿加入进来的。现在聂克丝成为了这个游戏的最新成员。
“加注。”暮暮说着,把一把彩虹豆撒进了豆子堆里。她自己面前的豆子堆规模正在快速地扩张,多亏了她研发的那套严密的规则与计算系统。桌子上的玩家都多多少少蒙受了一点损失。银甲损失得最为惨重,输得只剩下最后几颗豆子了,其他小马拥有的豆子数量还可以至少再撑上几轮。
“弃牌。”韵律说完就把她的牌丢进了弃牌堆里。她的表现本来应该比现在更出色的才对,起码可以跟暮暮持平,如果她没有时不时就将她自己的一颗豆子偷偷丢进嘴里的话。
斯派克带着一副墨镜,宣称这是他计策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你几乎没法判断他到底在看着哪个方向,虽然这并不能挽救他不断输豆子给暮暮的命运。认真地审视了他的牌组几秒钟后,他数出了相应数目的豆子,将它们丢进了赌注里。“跟牌。”
银甲把他最后的几颗豆子扔了进去,那大无畏的样子仿佛已经接受了他将会成为桌子上第一个被扫地出门的玩家的命运。这样一来牌桌上就只剩下聂克丝还没有做出她的决定了,她是应该跟牌、弃牌还是加注呢?当然,她已经清楚了规则是什么,但是这个游戏难的不是规则,而是猜测你对手蹄中的牌组。
“嗯.....”聂克丝再次从她的两张牌后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桌面上已经翻过面的两张牌,一个A和一个K,以及剩下的三张背面朝上的牌。“那我就........跟吧。”她把要求数量的豆子丢进了豆子堆里。现在是最终展示牌组的时间了。
暮暮,摊开她的两张牌,两个K,可以恰好与桌上的两张牌组成的三个K带一个A的组合。光是看到这个组合就让斯派克将他的牌丢进了棋牌堆里,然后垂头丧气地趴在了桌子上。
银甲的反应则完全不同于斯派克的反应,他咧着嘴露出了微笑。他翻出他的牌组,两个A。暮暮的下巴掉了下来,银甲满脸得意洋洋的笑容。他的视线移到了聂克丝身上,止不住的微笑仿佛在说,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不过是走走程序罢了,他已经胜券在握。“所以,你有什么牌呢?”
低下头,聂克丝检查了一遍她的两张牌,然后把它们铺开在桌面上。乍一看,他们似乎完全凑不出什么组合,不过是两张无序而且点数很低的牌而已,银甲甚至都开始把他的蹄子伸向他的战利品,那堆闪闪发光的彩虹豆了,但是暮暮用她的魔法拦住了他。
“等一等,再看看她的牌组。”
银甲听从了,然后慢慢地,他脸上的微笑转变成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聂克丝的牌都带有红心,恰好与桌面上的另外三张牌相匹配。“她有一组同花!”
“没错,同花。”暮暮说着把那堆豆子飘到了聂克丝面前。
聂克丝也咧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但更多的是出于慰藉,而不是对胜利的喜悦。她正确地记住了规则,同花是大于三条的。她又用魔法把那堆豆子拉近了一点,开始从中分拣出她喜欢和不喜欢口味的豆子。她一般会先用自己不喜欢的豆子来作为赌注,因为她觉得等到这个游戏结束之后就就应该是他们吃掉这些彩虹豆的时间了。
“玩的很不错,聂克丝。”暮暮夸奖道,然后用略带歉意的微笑对着银甲说,“真是不走运啊,老哥。攒来了两个A,结果却被一个同花给打败了。”
“你算是说对了。”银甲说,但他说这话时脸上不带有一丝不悦。在他把他的牌丢进弃牌堆里后,他就从他的座位上起身,去伸展他那坐麻了的胳膊和腿了,“不过你最好当心点,小暮。有了这种运气,聂克丝有可能会动摇你家族纸牌把戏之王的地位哦。”
“我才不是什么‘家族纸牌把戏之王’,不管你怎么想。”暮暮一边说,一边开始为下一局游戏洗纸牌。
“对,对,你只是一位低调的友谊公主而已。”眨眼间的功夫,又一颗豆子消失在了韵律的嘴里,她用舌头把它撩到了口腔的一角,等着它慢慢融化。“但是你的谦逊,在我的眼中,只是让你成为了一名更好的纸牌把戏大师。”
“我只不过是拥有一套,能让我最大限度利用每一个展现在我面前的机会的完备系统而已,这又没什么错。”
“呃,但这其中有一个漏洞。在你应用你的理论的时候,你不会去承担风险。”站在桌子旁的银甲移步到了聂克丝身后,“如果你刚刚的牌组是聂克丝蹄里那一套的话,在预测过胜算之后,你一定是会弃牌的。她之所以赢下了这一局,是因为她没有退出并承担了风险。我敢打赌,她到最后一定能赢光你们所有的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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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把头向聂克丝那边歪了歪,同时继续与暮暮保持着眼神接触。“来嘛,聂克丝,你可以打败暮暮的,对吗?让她见识见识她那套老掉牙的理论是如何被更愿意承担风险的玩家给击败的。”
聂克丝在她的妈妈和她的舅舅之间来回切换视线,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必须选一边来站了。她慢慢地露出微笑,摘下她的眼镜,然后和她的舅舅一起用她的龙瞳瞪起了暮暮来。这滑稽的一幕惹得暮暮忍俊不禁。她洗好了牌,捡起摊开在她面前的两张牌。“那好吧,聂克丝,不过到时候不要太过失望哦,如果银甲的理论是——”
火车顶棚上响起了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就好像外面下起了一场特大冰雹一样,噪音压过了暮暮最后的几个词。接踵而至的是一阵失衡感,因为这个皇家车厢这时突然开始减速了。聂克丝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打了几个滚,一路滚进了她的坐垫里,五颜六色的豆子从桌上滑下来,撒得满地都是。车厢随即便整个停了下来,车内的小马和物品都被甩到了车厢的前部,之前那一声撞击声依然让他们的耳膜嗡嗡作响。
“所有小马都还好吗?”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她也能进行清晰的思考后,暮暮便随即开口问道。
四面八方传来了呻吟声和夹杂着抱怨的回答。聂克丝从她桌子旁的坐垫里坐起身来,一些彩虹豆被卷进了她的鬃毛里。银甲也迅速地恢复过来,他立即跑到了韵律的身边,后者摆了摆蹄子,同时用另一只蹄子托住她圆鼓鼓的肚皮。
“发生了什么?”聂克丝问。她四下张望着,想找回她的眼镜,结果却发现它滑下了桌面,已经被踩扁在银甲闪闪的蹄下了。
整场事故中紧紧抓住了桌子边缘的斯派克迅速地从他的座位上蹦起来,小跑着跑向一扇窗户下的一条长椅,他爬上长椅,推开窗户,把头探出了窗外。“我们撞到一块山岩了。”他朝车厢内大声喊道。
“火车撞到山岩了?”暮暮边问边开始收拾车厢内的一片狼藉。她拾起散落的纸牌,将它们塞回到盒子里。“是发生了山体滑坡吗?”
把他的头缩回到车厢里,斯派克望向暮暮,说道:“是的,不是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它看起来像是一场山体滑坡,”斯派克说,“但是火车并没有撞上山岩。”
“那为什么我们停下来了?”韵律问。
“因为我们撞上它了。”
暮暮皱了皱眉,拱起眉毛,走到斯派克跟前。“你说的话根本毫无逻辑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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