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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第2页）

就如同此刻赵小林眼中的崇拜一样。

&ldo;季节姐？&rdo;赵小林半晌等不到季节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ldo;你找我有事？&rdo;

季节回神，喝了口水道：&ldo;小林，你在警校学的是什么专业？&rdo;

&ldo;侦查专业。&rdo;赵小林抿嘴，有些自嘲道：&ldo;只不过我每门课都是擦线过关，要不是我爸和迟局认识…&rdo;

&ldo;你是不是有写日记的习惯？&rdo;季节想了想，补上一句：&ldo;大事小事都会记录的那种？&rdo;

赵小林点头，又惊讶：&ldo;季节姐你怎么知道？&rdo;

&ldo;你记忆力不好？&rdo;季节不答反问。

&ldo;小时候脑子笨，我爸就让我多写，记不住的事儿就写下来。后来就养成这种习惯了，遇到什么事都喜欢记下来。&rdo;

＊

隔天周末，季节一早去张老那儿上课。

师徒俩先是说了说冯瑶的案子，又提起了神秘人的事情。

&ldo;干花？&rdo;张老蹙眉深思，片刻道：&ldo;会不会是某种暗示？&rdo;

季节脑中有烦乱而飘忽不定的疑点思绪，接话道：&ldo;比如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与干花或者花有关系？&rdo;&ldo;但是这个范围太广。&rdo;张老摘了眼镜，按揉鼻梁，&ldo;如果这个神秘人真的只是为了戏耍挑衅你，那他就会将自己立于上帝的视角。就如同傀儡师一般，他用千丝万缕的线条操控着你，你的行动，言语，甚至

兴趣爱好。他享受戏耍，并且满足于你归属他意识的成就感。&rdo;

季节恍然，像是被锋利剪刀戳破了薄如蝉翼却又模糊不清的膈膜。

&ldo;所以他要设计一场与花有关的案子，给我提示，让我着急，却又找不到万分之一的概率。&rdo;

张老缓缓点头，叹气道：&ldo;花，范围太大。&rdo;

花店，花圃，花园……

人，事，物……但总归逃不过伤亡与罪恶。

前一秒清明，后一秒茫然。

一天的学习结束时，张老轻拍季节的肩膀。

&ldo;有时候，死亡是降服罪恶必须的代价。你阻止不了生命的流逝，这不是你的错。&rdo;

祁夜寒等在楼下，季节出现，直直走进他的怀抱。

两人相拥，祁夜寒的下巴支在她的头顶。

&ldo;累了？&rdo;

&ldo;有点。&rdo;

&ldo;莫寒请吃饭，去吗。&rdo;

季节抬头，倒是有段时间没见过莫寒，勾唇笑开：&ldo;去。&rdo;

祁夜寒对于她笑逐颜开的状态，表示出几分不满。

季节半踮脚尖亲吻他，在他额头上轻蹭撒娇，&ldo;他算是你哥，哥的醋你也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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