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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满她的白色校服(微h)
她呆呆的握着,显然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样就行了吧。
她捧着两只手,将它握紧了一些,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跳动,吓了她一跳。
厕所里温度瞬间飙升,厕纸的尿味混着着男人下体流出的暧昧气息,氧气有些不够用。
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要被男人的器物融化了。
她刚想松开,手背就被男人的大手包住,握了上去,然后上下开始滑动了起来。
你自己不会撸吗?十月皱着眉,小声埋怨,我手好酸。
风与拿着她的手快速动起来,他似乎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方式。
手掌摩擦着男人的性器像是要擦出火,十月脸红得滴血。
算了,都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
干妈说得没错,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欲望来了什么礼仪廉耻全都抛到了脑后。
十月还在胡思乱想着,怎么还......
刚想抱怨,男人突然将她搂紧在怀里,她整颗头被迫埋进他胸膛,那紊乱的心跳,震击着她的耳膜,让她的心也乱了。
在男人痉挛中,她的后脑勺被他的大掌紧紧扣着,男人的精华尽数射到了她的白色校服。
几乎是他爽完的下一秒,她就被男人一把推开,她的头几乎撞到洗手池,好不容易才找到支撑点稳住重心。
她脸红着,一脸茫然。
风与转过脸,身上红色还没完全消散,但是眼神已经清明起来。
他默不作声穿好裤子,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口,顿了顿,摘下手表,将它放在了洗手池台上。
他消失在了这间狭窄的包间,十月蹲坐在地上,像个被遗弃的娃娃。
十月做过春梦,对男人有过幻想,但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手交了。
她爬起来,洗了手,用纸巾将身上的液体擦掉。
她拿起那块手表,端详了半天。
应该挺值钱的。
她自言自语,把它戴在手腕上,松松垮垮。
收拾好作业,看着男人掉在地上的西装,她拿起来,发现了那枚精致的胸针,很精巧的宝石,她将它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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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她拉回现实,十月脸色潮红,五年前的男人此时正在眼前,他不是什么鸭子,而是京城最成功的政商大家族风家的二公子。
如果把他扒光放在床上会是怎样光景,他会不会遮住隐私部位,害羞说不让她看,他激动的时候眼角会不会有泪,他眼睛会红吗?像兔子那样。
他是个漂亮男人,如果自己有那根,她一定会捅他屁眼儿,狠狠操他,让他疼。
但是,他可是风与啊.......
风与又怎么样,是人就有反抗基因,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她从来不会被人玩弄,她只会玩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