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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略微粗粝的手指已撑开娇嫩的软肉,挤入了刚刚浸湿的肉穴里。那花穴极窄,里头更是一层层凸起,细长的颈口拥着娇媚的肉,立时紧紧缠吸住了那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陌生柱体。
韩懿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他莹白的耳垂。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醉酒的红晕,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淫水早淌了下去,湿亮地滑过臀下那道伤痕,激得臀瓣一耸。拧起眉头,“哥哥,不要,懿儿痒”
那模样可怜可爱,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杨昭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韩懿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年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杨昭下身胀痛无比,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年的理智已经被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肉棒。
杨昭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仍未敢动,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弟弟,想要什么,求哥哥。求得哥哥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韩懿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双颊通红,涩声“嗯啊”哭道:“哥哥肏懿儿,懿儿好难受啊”
他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哥哥把肉棒塞进懿儿的浪穴里,狠狠肏懿儿....”
杨昭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他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弟弟”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肏。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少年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淫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杨昭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韩懿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还能说清楚几句话,这下他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要...啊被...嗯插...坏了”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韩懿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杨昭头皮一麻,险些射了,只恨恨道:“别动”
韩懿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杨昭猛地扣住了肩。他软声求着,“外头有人”
“是猫。”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杨昭在他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韩懿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杨昭又是一阵狂抽猛送,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敏感,淫水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他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嗯我要坏掉了”
杨昭没想到他酒后如此孟浪神态,抄起花枕,索性将他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年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抽插,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塞进去一般。只见不过片刻,少年粉嫩玲珑的小脚上都泛起绯红,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全身轻轻抖动,穴口里一阵阵颤抖吮吸。
他知道韩懿的身体向来敏感得过头,小穴里弯弯曲曲,男人轻易就能射在里头,高潮时,肉棒就如同被千万蠕动的小嘴一齐吞吐。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年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韩懿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肏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杨昭将他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他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精瘦的腰,将灼热的元精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榻上的人无知无觉地微撅着屁股,露出腿间白浊的欢好颜色。腿根兀自微微颤着合不拢,小小的穴口被插送得还未合拢,眼下是个小洞,洞里吐着淫靡的水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在静室中更添春色。
杨昭自寻了帕子和水来帮他擦净,整理衣襟。
回宫后,杨昭仍留意着人在韩懿院中添了些风灯。
只是事务繁忙,很歇了几日未去见他。这一日夜已深沉想着去韩懿那里看一眼,虽然他应是已经睡下了。杨昭把人都留在门外,谁知进了殿门,竟见韩懿一个人仍立在院中,小径旁新添的两排风灯点着,照得夜色也温柔许多。
杨昭奇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韩懿转过身来,眼中映着点点璀璨灯火,面色绯红,倒是难得的回问道,“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杨昭只好答,“正巧路过罢了。”
这话回得不太高明,韩懿望着杨昭,虽未答话,却噙了一丝极清浅的笑意在唇角。
杨昭亦笑道,“无事,那我先回去了。”
韩懿脱口问,“今天不进去喝茶吗?”问完才发觉这句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倒掌不住,抿着唇笑了。从未见他这样笑过,又与别人不同,似拢了两弯浅浅月牙在唇边,原来向来清冷的人笑起来,竟有牡丹初绽般的风华。
杨昭沉默半晌想起那几封奏折,忍不住替他将夜风吹散的头发拂到肩后,才轻声道,“夜深露重,早点回屋歇息。”
韩懿点点头,“好。”
杨昭出了门,早有人抬了辇来,他乘上辇,觉得自己绕这一圈也不过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有些不合时宜,面色肃穆道,“走吧。”
过了这日杨昭倒不再固定着用完午膳才去流云殿,得了闲也会去坐坐练练剑,却很少留宿。
被朝中之事闹得头痛也往韩懿那里去,韩懿见他有时蹙眉按着额角,也知是思虑过度,便时常为杨昭弹奏清心音,此曲确实可助人凝神静气,我还记得杨昭第一次见他,亦是听到的这首曲子,然而冬去春来,倒是曲同音异了。
杨昭只觉得韩懿身边极静,每每出了他殿门,仿佛才一脚踏回这万丈尘嚣中。
他倚在榻上,握着一卷书,在手心轻轻敲着,隔着缭绕炉烟看韩懿垂着眸,双手如兰拂过琴弦,轻叹着道,“蟾宫若如此,又何妨伐一辈子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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