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端嫔听了心头一惊,忙拉着荣嫔走远些,嗔怪她:“在宁寿宫门前你也敢说这些话,太后听见了可不得了。”
荣嫔也知失了分寸,但又不甚在意地浅笑:“虽说不得,可太后菩萨心肠,只怕听见了也不会怪罪。你看郭贵人这样子,不过一句癔症就打发了。依我看,她就是瞧着惠嫔出面来管,索性就推得干净。可太皇太后也有算计,总想着将来宫里只有太后,是该开始让太后出面管事。就怕我们太后娘娘,要做一辈子富贵闲人,真不知将来,这宫里哪个女人能真正说了算。”
“总不会是你我。”端嫔劝她,“你心里要明白,咱们是争不过的。”
荣嫔连连点头:“你放心,并非我变了心或要走岔道,哪怕算计什么人,我也不会害人性命,我就不怕造孽吗?不过是想着自己出身寒微,不愿胤祉将来被人耻笑,子以母贵,我得为他在这个宫里挣一分脸面才好。”
说起来了,荣嫔又道:“一清早还没出门,内务府就来人了,说皇上让我在东六宫空置的殿阁里选一处迁入。这么些年了突然提这件事,我就想总该有缘故吧。一问才晓得另还有惠嫔的事,皇上让她在西六宫选一处居住。”
端嫔喜道:“这可是好事。当日我先于你进了钟粹宫,虽是有缘故的,但心里总还不踏实,瞧着你和惠嫔都还未入主东西六宫,我倒先在钟粹宫正经做起主子,这下好了。”
荣嫔却叹气:“是喜事,可昨晚半夜皇上找惠嫔去乾清宫你可知道?大半夜的能说什么?你瞧她今天熬得乌眼圈儿,我猜想并不是什么好事。皇上眼睛那么毒,一定看得比我们还透彻。所以这一次迁居,我心有戚戚焉,若是真正为了高兴的事赏我该多好。”
端嫔劝她不要多想,两人回钟粹宫要路过景阳宫,立在门前瞧了瞧,端嫔笑道:“就这里吧,住得近往后走动也方便。”
说话时,瞧见布贵人和戴佳氏从前头回来。她们本是跟着德嫔走的,不免问为何又回来了。布贵人笑道:“都到了门前,戴妹妹硬是把我拉开,说瞧着德嫔心情不大好,我们去了她要陪坐反而尴尬。闲话几时都能说,让她静一静,这就回来了。”
荣嫔笑道:“妹妹倒是玲珑心,方才见你们跟上去,我不好喊出声。德嫔昨晚也被郭络罗氏吓着了,让她静静才好。”又笑着告诉两人,她以后要搬来景阳宫了。一时都高兴,更结伴进去逛了逛,预备等荣嫔乔迁之喜,来讨一杯酒喝。
而前头永和宫里,岚琪回来后就独自一人闷在屋子里。昨晚抱着胤祚一夜没睡好,早晨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说太后宣召,紧赶慢赶地到了宁寿宫,听了那样一些话,才晓得昨晚是郭贵人刺伤了宫女,带着凶器在六宫流窜,大半夜捉迷藏似的找了半天才找出来。心里想想就害怕,这要是闯入什么地方再伤了什么人,如何是好?
而方才那几个常在答应的话,也让她心里不自在。她明白玄烨去了承乾宫而不来瞧她,必然是不得不这样做,只是她受够了稍有点儿什么事就被人拿来比较、取笑。一直表现得不计较,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自己心里哪能真的就不在乎呢?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好性儿了,才被她们轻视,当玩笑挂在嘴边。并非她如今成了德嫔娘娘,才觉得高人一等容不得别人闲言碎语,而是想着孩子们往后渐渐大了,他们若听见,会怎么想?
“下回再让我听见……”岚琪自言自语,想发狠许个愿,可还是心头一软,觉得何必呢,何必为了几句话与人争得面红耳赤。
正矛盾时,环春悄然进来。起先是知道她在生气要静一静才没来打扰,但这会儿有太医到了,不得不进来请脉。自那年主子怀着六阿哥却不知道,险些闯祸后,太皇太后就命令太医院隔天就要来给她请脉。一来六阿哥难产她需要调理身体,二来防着侍寝后有了身孕不知道,请脉的结果都要呈报慈宁宫,所以才不敢耽搁。
岚琪也不推托,不愿为难太医,待老规矩一套折腾好,太医说她有些心火,让静养两天。要走时,岚琪却留下他问:“您可知道,一个人若要得癔症,是怎么来的吗?”
太医微微皱眉,会意德嫔是在乎郭贵人的事,心里掂量了几下,便躬身道:“臣所长千金妇科,对于癔症并无太多研究,仅略知皮毛。臣以为,癔症常有两种,一者先天遗传,生来就有,二者后天肝气郁结、气滞血瘀,长年累月精神萎靡,亦可致疯癫。”
岚琪颔首,想了想又问:“那所谓肝气郁结之类,也是因病而起吗?”
太医笑道:“娘娘,这是个循环。如妇科中崩漏,肝不藏血致崩漏,血亏则又损肝,损肝必致肝不藏血,是循环往复的症状。”
这几句岚琪就听不大懂了,到底还是定下心直白地问:“其实我是想知道,像郭贵人这样的癔症,是不是吃错药或者吃了不该吃的药,也会引起来?”
绕了一大圈子,太医还是不得不苦笑:“臣不敢胡言,毕竟郭贵人此前不曾召太医问诊看病。但若是旁人,因为吃错药或吃了不该吃的药导致疯癫,据说也是有的。”
岚琪点头,心想你早说呢。让环春赏了银子打发走,回头就抱怨:“这些老太医,说话滴水不漏的,难道我要害他不成?说了这么一通话,我又不要学医。”
环春只笑:“奴婢听着也晕,可又觉得好笑。再想想,其实这也是说话的门道。这些老太医那么多年在宫里见过那么多人,又是伺候最难伺候的上头几位,肚子里没几根应付人的花花肠子可怎么成?奴婢觉得您不学医,学学他们绕弯儿的门道也好。您瞧那些话,非得您明白问了,他才含糊其辞告诉您。万一有什么事儿,就是您问的,可不是他上赶着告诉您的。”
岚琪却啧啧道:“自来了永和宫,你手底下人多了,更比从前厉害些。这些话若叫皇上听见,也一定夸你能干。”
可这样的话说着,提起了玄烨,岚琪的心情顿时又不大好。昨晚她吓得抱着胤祚一夜,那会儿真希望皇帝能来,也终于明白了深宫女人幽怨的悲哀。早晨起来听说圣驾去了承乾宫,心里更是一阵阵地酸。说到底,她也是个凡夫俗子,是个满心盼丈夫宠爱,再庸俗不过的小女人罢了。
见环春收拾送人的东西,岚琪问她做什么用,环春讶异:“温妃娘娘得了八阿哥,您要送礼贺喜呀。还有觉禅常在,总要有情面上的往来,您老早就嘱咐奴婢准备的。”
说起来这一通闹腾,竟把八阿哥出生的喜庆都冲淡了。所有人都等着看翊坤宫姐妹俩会有什么结果,反而咸福宫里什么光景,却无人在意了。饶是温妃娘娘一清早各处送福袋,大家也随手一放又都忘了。
正好胤祚被抱来,岚琪和他一起拆开红彤彤的锦缎袋子,里头各色小东西和吃食。胤祚当玩具似的撒开,自己闷头玩了会儿,就来撒娇,扒拉着岚琪哼哼,口齿不清地说着话。岚琪哄他:“是想哥哥了吗?”
正月里各宫你来我往地宴请,孩子们时常一起玩耍热闹惯了,这会儿胤祚一人,难免耐不住寂寞,又不大会说,只管咿咿呀呀缠着岚琪,缠久了得不到满足,便大哭大闹。岚琪本来还想自己再静会儿生生气的,被儿子一纠缠,一上午尽围着他转悠。
午膳原没什么胃口,结果乾清宫和御膳房的人却来了,说皇帝的午膳要摆在永和宫。环春领着宫女去张罗,岚琪却抱着儿子立在殿门口,时不时环春从她面前走过,她就嘀咕一句:“你再去问问,是不是该去承乾宫的,搞错了?”
“您就口是心非,一会儿您见了万岁爷自己问去。”环春被她说得不耐烦,更指一指乾清宫和御膳房的人说,“人家听见了可不好。”
岚琪不服气,抱着胤祚回内殿,在炕上陪着儿子玩耍。直等听得外头通报皇帝驾到,她心头先是一喜,脸上都有笑容了,可不知哪里不对劲儿,愣是没挪动身子,抱着儿子一头歪下去装睡。
可胤祚怎么会配合,突然见额娘躺下去睡了,反而乐呵呵爬上来捧着岚琪的脸又揉又掐,更伸手去拽她的耳坠。岚琪吃痛叫出声,玄烨正好进来也吓了一跳。走近看,只见做娘的捂着一边脸满面痛苦,小娃娃不知所谓地坐着哇哇大哭。玄烨苦笑:“你们一大一小,朕先哄哪个好?”
但嘴里说着话,手已伸过来拉开岚琪的手。瞧见她脸颊下一道划痕微肿,耳垂泛红,猜想是被儿子弄伤的。先小心翼翼给她摘了耳坠,查看了没有破皮出血,才轻轻出口气说:“笨死了,跟儿子玩儿都会弄伤自己。”
岚琪则被他在耳后一口气吹得心扑扑直跳,旋即更被揽入怀里,玄烨竟像模像样地指着儿子教训:“你欺负额娘还有脸哭?”
胤祚已经能分辨凶和温柔,这一下更是委屈得哭得撕心裂肺,惊得乳母忍不住过来劝说,硬着头皮把六阿哥抱走了。儿子的哭声越来越轻,岚琪却引颈望着窗外,似喃喃自语:“他听懂没?”
玄烨笑:“往后总会懂的,孩子们若敢不孝顺你,朕不饶他们。”
[瓶邪同人] 麒麟双生 苍穹龙主 张柠檬长大后(捆绑调教SM) 吸血鬼爱人 纯糖主义 碧海光辉 成为姐姐的专属向导(纯百、哨向、互攻) 良意缠颜 路漫漫 斗罗之小舞重生 残疾反派也养人鱼吗 这反派谁爱救谁救 法医禁忌档案(全) 【海贼原女】泡芙小姐的集邮日记 探寻者全集 少年无价 逐云墓场 洪水(年上 伪舅甥) 落日快乐 抗命(全)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从我身上下去。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和隐忍。我不。少女摇头,双手死死抱住身下的男人。听话,你这样我没法睡。以前我都是趴你身上睡的。那不一样你现在是人。京城杀伐果断,残暴冷血的神秘大当家意外被只小奶猫所救,从此化身猫奴,跌了一众下属的下巴。然而当有一天睡醒发现怀里的小奶猫变成了俏生生的软萌小丫...
超凡力量回归,巫师也从历史的尘埃中再度降临,站在超凡力量回归的浪潮顶端,沙兰于尘埃和无数位面之中寻找巫师的真意,总有一天,真正的巫师将再临世间。...
本文无cp文案我变绿了,也变强了。槐树精变身人类,不仅要学做人,还要带崽子,还要忙着给自己找对象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本体那个花坛要拆迁啊啊啊!哭唧唧走上赚钱买地的奋斗路。新书楚河记事求支持。已有完结文青诡记事,丁薇记事孔方世界。谢谢大家的支持,让我们做言情界的泥石流吧!...
外门弟子陈宇,体内融入了一颗神魔心脏。心脏,乃生命中枢,人体致命的要害。而对陈宇来说,心脏却是防御最强的一点,并让他拥有赶超妖兽神兽的无限潜力。自此,他踏上一段波澜壮阔荡气回肠的玄奇之旅。天才如云之,天骄盖世。宗门林立之,我主沉浮。万族辉煌之,跨界大战。太古悬谜之,神话争锋。我心唯有,永恒!新书,迫切需要推...
市一高新丁黄景耀因得罪骨干教师被恶意针对,不堪受辱辞职后意外得到仙家至宝。重新执教县一高,左手录运簿册掌天下文章,可查看每一个学生学习天赋,提升天赋。右手文昌大印掌考场气运,财富官运。教师以教育水平和升学率为本,黄景耀渐渐发现他的本钱雄厚的有些令人发指,一次次撼动整个教育界,又远不止单一的教育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