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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缜缜带着周之芷上了一处密林遮掩的山坡,她有些不明所以,正要问柳缜缜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低头便看见远处的那处营帐里,几个持刀的汉子在白日那药商的指引下,掀开她们刚刚睡着的那座帐子的帐帘,猫腰进去了。
周之芷看的后背发凉,不由得伸手捂住了自己微微有些哆嗦的嘴唇。“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要走了么?”她听见柳缜缜凑在自己耳边,低低的问道。周之芷讷讷地点了点头,眼看着那帐帘被大力掀开,几个大汉吵嚷谩骂着,手中大刀将帐布砍的破烂不堪,倘若这时她们没有及时离开,恐怕就是血溅三尺的下场了。
“你怎么知道……”周之芷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声问道。
柳缜缜感觉到两臂之间的小孩哆嗦的厉害,的的确确是被吓到了,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他们马车上的墨印是生义堂不假,可京城生义堂与邱南山上那家主并没有什么药材交易。”她两腿夹了夹马肚,打缰绳调马离开山坡:“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这伙人应该是和山匪串通一气,专门骗京城里的人来这儿劫走谋财的。”周之芷脑子里乱作一团,她心有余悸的攥着柳缜缜牵着缰绳的手臂,掌心里汗湿一片也不自知。
柳缜缜轻轻笑道:“没事儿,他们不会追上来的。”周之芷转头看到,一张小脸不太有血色:“你怎么知道?”柳缜缜策马上了官道,一句话飘散在风里:“你二哥又不是摆设。”风声呼啸,并没落在周之芷耳朵里。
转眼回来,黄翠领着周子砚派来跟着周之芷的一队人马杀回了药商营地,这伙人大多土匪出身,和周子砚手下这帮茹牛饮血的江湖浪子没的相比,只是一刻钟的功夫,大半商队人头落地,满地黄土几乎被染的通红,药商满身是血,脖子上架着一把薄片尖刀,被黄翠推搡去开那些马车上的木箱,只见那上锁的木箱里没有一株药材,横七竖八躺着五花大绑的女人孩子,见木箱盖子被人打开,全都惊恐的缩成一团。
“嚯。”黄翠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手里刀刃直逼药商脖颈皮肉:“你们生义堂,还做起倒卖人口的买卖了?说,你们到底是跟着谁干这腌臜事情?”
药商已经被吓尿了裤子,两手哆哆嗦嗦的拢着,半天在张嘴:“我…我们是和……”黑夜里忽地传来一阵破风声,黄翠一闪,那银光错身而过扎进了药商脖颈,只是两次呼吸,药商已经浑身抽搐脸色铁青的倒地咽气了,他瞪大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黑夜。黄翠只觉得晦气,她将手里的刀扔在地上,回头随便揪了一个周子砚的手下过来:“估计那人就是过来杀他灭口的,应该不会回来。剩下的我就不管了,你家小姐和我家小姐已经上了官道要去扬州,这之后能不能追得上就看我们的造化了。”说罢,黄翠也不管他们作何反应,去营地边找到那匹枣红大马,翻身上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正如黄翠所说,柳缜缜和周之芷确实是上了官道,一晚赶路后,她们两人才远远的看见一座城镇,城门上正中写着图方城。周之芷已经困得东倒西歪,靠在柳缜缜身上才勉强没有倒下,柳缜缜也是不常熬夜,眼底尽是疲惫之色,她轻轻拍了拍怀里这已经要睡着的小姑娘的脸:“进了城我们先找家客栈,看看会不会等到黄翠来。”周之芷迷迷糊糊的点头,只感觉耳边马蹄声都朦胧不清,再睁眼时,已经睡在床褥上了。
身边的柳缜缜还没醒来,她赶了一晚的路,只会比周之芷更累,此时她的眉头紧皱着,全然一副梦里也不得安宁的模样。周之芷长呼了一口气,只是离家两三天,她就遇上了这样多的变故,早知如此就带上几个家丁来保护自己了。想着想着,周之芷眼皮一沉,又睡了过去。
而周家书房里,薄薄的几张信纸被周子砚随意的拿在手中晃动,他明知周子墨心里急促,却偏偏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他抬眼朝周子墨笑了笑:“兄长,小妹的书信已经在我手上了,兄长可想一阅?”
“给我……”周子墨私下里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可当他意识到周之芷消失已经过去了几乎一日,再加上并不知道这小丫头是穿着怎样,出没出城,去了哪里,打探起来就如大海捞针。他伸手去抢那书信,周子砚便扬高了手臂微微低头和他对上眼神,他瞧的出周子墨眼底发青,估计是昨晚打点人手去打听小妹消息一夜没睡,他身子本就虚弱,彼时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皮肤苍白,周子墨察觉到他的视线,兀的压眉怒火中烧,一把扯住人衣襟道:“我叫你给我!”
周子砚拉着他手臂顺势将他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他低头,凑到他的耳边冷笑一声:“兄长,我说过,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 “……你把她弄哪去了……”周子墨看他一副混不吝毫不在意的模样,攥人衣襟的手指微微哆嗦,温热的手掌抚弄过后背,周子墨被微微激起小片寒毛,他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想离周子砚远些。他?嘴唇颤了两下,喉结滚动送下一口闷咳。妹妹已经不在家里将近三日了,如今只有一点点消息,被这人捏在手里勾着自己进套。“……”周子墨低头咬着下唇,蹙眉盯着地板,他终是下了决心,慢慢松口吐出两个字来:“求你……”
?“不错,但是…不够。”周子砚眼神瞟到他的下身,暧昧不清地盯了一会,他挪步凑到周子墨跟前,将手掌撩开长袍下摆钻入腰带,贴着他的腿根摩挲:“兄长向来伶牙俐齿,怎么现在倒变得不善言辞了?也罢,用行动让我高兴也是一样的。”
周子墨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视线直接,动作更是大胆,那手掌钻进裤腰,周子墨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拦,却是硬生生停在半路,随后慢慢捏拳收回自己腿边。腿根与手指碰撞抚摸发痒,周子墨的小腹已经有些发热酥麻。他心里一横,大不了装回死人,权当被狗舔了,等把小妹找回来,就一把老鼠药把这人药死。
周子砚?兴致勃勃地看着周子墨这从未见过的顺从,心想机会难得,今日可得好好尽尽兴。他有意要逼迫周子墨张嘴,将手进一步钻入他的裤中,在臀瓣上揉捏起来:“兄长?”
听到这人还在耳边恬不知耻的喊自己兄长,周子墨咬牙呵责道:“闭嘴……”他耳根一片红晕,热的发烫,连带着脖颈都染上粉意:“想做什么就快做。”周子墨突然感觉到下身湿润,由着穴缝里吐出口花水,湿润之快使他自己脸色都变了几变。
周子砚摸到湿润的肉瓣手指停顿片刻,随后轻轻笑出声,他把周子墨打横抱起,脚尖勾出书案边上的一把椅子,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周子砚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腰间的衣带,褪去他下身的衣物,在白花花的臀肉上拍打了两下,留下一片红印子:“兄长自己来,等我满意了,就把信念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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