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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砚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暖情散?他是听说过几种淫靡声色时助兴的药,可从没听过什么,不与一样服过药的人鱼水交欢就要暴毙而死之类的药。
他前胸后背像是叫火烫过,麻酥酥的发热甚至有些作疼,周子砚想起和周子墨一同喝的那杯酒,只一杯就有这样大的反应,周子墨身子又比他单薄......周子砚不敢再想,回身就往大门走,却发现那门竟是层厚厚的铁板,从外锁上只有一道细窄的门缝。
身后的女人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她已经在这儿关了将近一天,那人面兽心的武林盟主趁她昏厥强迫了她,又扒光了衣裳灌了药扔在这连窗都没有的暗屋里,告诉她明天会放一个男人进来,只有和他交欢才能捡回一条命。那药吃了许久药效却丝毫不减,只剩逐渐加重的燥热和皮肉上虫咬般的疼痛,此时此刻无论那盟主说的是真是假,为了活命她都得搭上周子砚。
“子砚,子砚你看看我,你看看我......”那女人赤裸着身子挡在周子砚眼前,手指紧拉着他的衣裳:“我不是有意欺负你大哥和你妹妹,嗯?你也吃了对不对,我帮你,让我帮你……”她声音都怕的哆嗦,慌忙地跪下去解周子砚的腰带,周子砚连忙退开,他燥的嗓子都有些发紧,对着那女人却是毫不客气:“滚开!”
周子墨喝了两杯掺了药的酒,彼时他已经痛的手指都在微微抽搐,这痛感不同寻常,似乎有千百只软虫撕皮吮血,钻入皮肉里顺着筋脉一路进了下腹,强烈的刺激和疼痛让他站着都有些困难,要不是一口气吊着他的精神,说不定他早就两眼一黑昏厥不醒。
“盟主这是什么意思。”周子墨冷笑,站在房门前背身的手轻轻推了推门扉,发现不出所料,已经上了锁:“不是说要带我周家发财,这就是盟主的诚意么?”
“我说过,子墨兄是聪明人。”张年禹解了衣裳只穿了里衣朝下人挥手让他退下,步步向周子墨逼近:“张某自知学疏才浅,从不与聪明人共事。”他伸手去抓周子墨,他武艺是比不得武林里其他浪客,却比周子墨强上许多,周子墨躲闪不及被张年禹一把扯住了头发,脚底一软便扑通一声被拽倒在了地上。“子墨兄机敏,却不识时务,我不妨告诉你,喝了那酒不与同样喝了药的人做就只有死路一条,子墨兄心里明白,那周子砚现在已经在干什么了。”
周子墨被他拽得仰头露出一张有些浮红的脸,他双膝磕得不轻,现在即便他站起来了也没什么力气稳住身子更别说逃跑,周子墨双唇哆嗦了两下,露出一个笑来:“盟主知道我是聪明人,命可比别的...重要多了。”
他伸出手攀附上张年禹的腰,像条软脊的蛇一样贴身俯上了他的大腿,扬脸贴在了张年禹的腿根:“盟主想,我便做。”
张年禹一生居人之下,乍然刚刚还一派冷意的周子墨此时便愿意承欢在他身下,让他不由得飘然起来,大笑着松开了抓着周子墨发顶的手掌,改去扶起周子墨的下巴:“子墨兄貌美无双,自然能得重用,日后我向你引荐一位贵人,必然不会亏待了你。”
周子墨牙根都咬的发疼,伸手压着张年禹大腿将他半推坐在了凳子上,拉着他的裤腿下拽,露出已经勃起的阳具,他心里厌恶,却一脸乖顺的凑上前去,手掌扶着那东西轻轻搓动:“盟主坐着,我自会看着做。”
张年禹喘息粗重,彻底放松了警惕,挺腰将自己的东西凑到周子墨嘴边:“美人儿,快些吧。”
发丝松动,周子墨轻轻拔出了定了发冠的簪子,长发顺着肩头散落,掩盖住他小半张脸的面容,他的声音听上去轻轻柔柔的,像是绒毛落在张年禹的耳边:“美人儿?”
周子墨起手攥紧了那只长簪,竖立之下狠插进了张年禹有些平倒的阳具,当的一声甚至插进了桌椅木板,霎时血溅当场,周子墨闪避不及被溅了满脸,他睫毛上都挂了血水,随着心脏雷动微微颤抖,张年禹发出一声震天响的惨叫,一脚踹开了周子墨,他疼的两眼发黑,却被钉在凳子上不敢动弹,外面的下人听见响动连忙推门查看,被眼前这一幕惊得一时忘了动弹,直到听见张年禹嘶声力竭的大喊:“杀了他!”这才回过神来,去抓周子墨。
可下人终究还是没碰到周子墨,赵之康带了一路随行他的两人踹门进屋,虽然也被这异常血腥的场面惊到怔愣,但也没忘了打昏绑了下人,连带着给张年禹堵了嘴防止他再大吵大闹打草惊蛇。
赵之康这才看见趴在地上大声粗息的周子墨,他喘的太厉害,不像是不适,更像是求生。“子墨?”赵之康蹙眉,蹲在周子墨跟前,看着周子墨抬眼瞥了他一下,又狠狠抬起衣袖擦抹血迹,太疼了,他疼的脑袋都浑沌,疼的分辨不出眼前人的长相,视野里出现的每个人竟都在模糊的闪烁里与周子砚重合,他忍不住的趴在地上干呕,眼泪鼻水咳得满脸。
赵之康伸手将他从地上抱起,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但就这样单薄的身子像是着了火的木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滚烫的皮肤,赵之康不由得收紧了手臂,朝着那下人脸上就是一脚:“你们给他吃什么了。”那下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只能慌忙地告知实情求饶:“是暖情散,不是我喂的,都是盟主,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赵之康却不再听他啰嗦,抱着周子墨往外飞奔而去,暖情散,听名字便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既然是暖情散,那......那就......他心擂如鼓,朝自己的别院奔去。
长廊那头有人带着一身血腥挡住了赵之康的去路,借着月光,赵之康看清了来人正是大口喘着粗声的周子砚。
周子砚身上狼狈之极,手臂小腿都被不知名的尖锐利器刮伤,一条条皮肉翻出外卷,大片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此时他像个杀人夺命的罗刹,一步一晃身子不稳的朝着赵之康一步步迈去。赵之康两个亲信立刻挡在赵之康身前一脸戒备,周子砚停下脚步,声音森然如从地府飘来:“把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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