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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蝉衣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管白色的药膏。
“这个可以消除伤痕,我打算给你试试来着。”陈蝉衣心虚地将药膏在李潇面前晃了晃。
而李潇没有看,略过它去拿了陈蝉衣桌子上的复习题,“写完了吗?”
“嗯。”陈蝉衣只好将药膏收起来。
“有不会的?”李潇看见了几处题在角落里空着,都是些填空压轴,短时间内很难做出来。
“嗯,空了点难题。”陈蝉衣点头。
“怎么不问我。”李潇随手拿了支铅笔将题号画了下来。
“因为你在睡觉不敢打扰。”陈蝉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其实她就是一心想补完,这些空出来的,李忱肯定不会认真检查,能在一早上补完这本书已经很不错了,到最后她确实有些松懈。
“所以你就碰了我。”李潇又将话绕了回去。
陈蝉衣的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刚刚收回去的药膏,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李潇的眼里。
他倦怠地起身,将右手臂摊在陈蝉衣的面前,“试试吧。”
陈蝉衣见状,快速掏出药膏,拧开铁质的管瓶口,将雪白的药膏挤在了李潇的手臂上。
她眨眨眼看向李潇,示意他可以涂开了。
但是李潇没动,似乎等着她下一步。
僵持了小会。
陈蝉衣颤颤巍巍将手指覆盖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为刚补完题目,手一直在用力,指尖便温热,和李潇冰冷的肌肤鲜明对比。
像是小小的暖炉在他的手腕上滑动。
药膏粘腻清凉,白色膏体黏着陈蝉衣的指尖,在李潇的手腕上揉开。
她擦拭着,打着圈,动作尽可能温柔,怕李潇疼。
不敢懈怠,眼睛直直盯着他的手臂。
冷白肤色上任何印迹都变得格外明显,陈蝉衣在碰上他手臂内侧的时候,不小心用了力,指尖似乎是剐蹭到了他。
还没来及抱歉,陈蝉衣就注意到自己留下的抓痕。
很轻易地就这么留下来,她用厚重的药膏涂抹要掩盖罪证。
李潇神色依旧平淡,没有责怪陈蝉衣的意思。
但陈蝉衣却觉得唇齿间开始泛痒,她头脑昏沉控制不住地想要低下去。
她想咬李潇,就轻轻咬一口。
李潇看着陈蝉衣越来越靠近,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浅浅的呼吸,温热洒在自己的肌肤上。
她的鼻尖几乎是要贴近李潇的手腕了。
李潇没动,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嗯,这药膏气味还挺特别。”陈蝉衣如大梦初醒,猛然抬头。
她终于清醒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且悬崖勒马。
“是吗?”李潇突然握住了陈蝉衣刚刚替他抹药的那只手。
陈蝉衣心下一慌,来不及反抗,任由他拽着。
她眼看着手靠近了李潇的脸,以为李潇会和她一样病态地去闻的时候,对方用纸巾擦拭了她指尖残留的药膏。
淡淡薄荷参杂着药香弥漫在空气里。
他动作不轻不重,很温柔,没有逾矩的其他行为。
“这个是新的,送你。”陈蝉衣抽出手,将桌子上的药膏拧好盖子递给李潇。“就当是上次香水的回礼。”
提起上次香水的滚珠瓶,陈蝉衣的脸颊就有些发热。
李潇接过了药膏,他凑近了陈蝉衣,“你今天用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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