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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瓷猛地抬起头。下一秒,Andre的生殖锁张开,固定住她的同时,也释放在了她的体内,大量温热的精液像水柱那样冲刷过安瓷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内壁,令她浑身颤抖。一时有些失神。Andre凝视着她被高潮染得嫣红的脸,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到达极点的亲吻。但在生殖锁收回的下一秒,Andre从她体内拔了出来,迅速地将衣服套到自己身上,随即打开旁边的窗户,周身带着的寒气将外面纷飞的雨水凝结为冰晶。安瓷吓了一跳,忍着精液填满自己身体后、又缓缓流出来的不适,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别冲动。”
她必须先把他安抚下来才行。
安瓷脑海里浮现着Ivan今天早上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只要认定了某样东西属于自己,就不会允许任何人去触碰”。
“他碰了你。”Andre低低地咆哮起来。
“他确实碰了,但那是因为他想弄明白我的能力,他肯定看到了些什么,所以才会知道我现在有了Purify,这件事我一定会去解决的。另外,今天晚上,我没有坐以待毙,我用Purify揍了他一拳。”安瓷见Andre仍然保持着半魔化的形态,干脆踮起脚,倾身捧住他的脸,和那双会叫普通人做噩梦的银色竖瞳对视,声音变得柔和,“别在激动之下做出些不清醒的事情,Andy。就当是为了我,冷静下来。”(注:Andy是Andre的昵称)
Andre粗重地喘息了几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脸色阴沉,身上的鳞片焕发着煌煌丽丽的光彩:“他对你的侮辱就是对我的侮辱,如果是在一百年前,我应该在决斗之后砍下他的脑袋。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能让你冷静下来。”安瓷低声道。
Purify的白色光芒从她指尖流转而出,下一秒,她趁着Andre不注意,将右手用力地按在了他的胸口上。
“如果你真的对Eric下了手,我和我爸爸肯定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的。我们还有别的机会以后给他好看,但你现在必须得镇静下来,明白吗?”
外面的雨声突然变大了。
那些被Andre方才释放出的寒气凝结成破碎冰晶的水珠,在Purify的白光闪过之后,又变回原先的雨水,从上往下溅落在结上薄霜的地面。那些雪白的鳞甲,如同遇到春风的雪堆,慢慢地消失了,半魔化带来的异族特征亦复如是。安瓷将Andre拽回到自己跟前,又关上他背后的窗户,提心吊胆地看着他略带痛苦的神情,并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聊作安慰。半晌,Andre凌乱的呼吸才渐渐趋于镇定,他的魔化已经全部结束了,冰蓝色的双眼在夜色中笼着一层浅浅的光辉,像是灰暗屋子里闪烁的宝石。
“你下手真重。”Andre轻声抱怨。安瓷紧张了起来,连忙道:“我弄伤你哪里了?”
“Inside。”他顺势想把安瓷抱进怀里。后者意识到他其实只是想借机撒娇后,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并将浴巾披在了身上,挡住不着寸缕的身体,“别闹了,Andre。既然你现在清醒了,我就要跟你说些别的事情了。你应该知道你刚刚对我用音令,还强迫我迎合你的行为,我没办法接受吧?”
Andre的身体僵了僵。
安瓷屏息凝神,蹙着眉看他:“向我道歉,还有,承诺你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
雨声还是淅淅沥沥地响着,未散尽的寒气从窗户边沿爬了进来,让安瓷有些发冷。她确信Andre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因为他明显控制不住地想过来碰她,但是她按住了Andre伸过来的手,语气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先做我说的事情。”
“……我向你道歉。”半天,Andre对她低声说道。
安瓷轻轻松了一口气。
跟Andre谈恋爱以来,她一直隐隐有种被对方压制着的难受。这种压制并不是说Andre对她不好,相反,他对她的保护和关照都无微不至,几乎把她当做一尊易碎的瓷器那样呵护,在跟他交往之前,学校中还时不时有些人会来撩拨和调戏她;而在交往之后,这些人完全销声匿迹了。没人敢当着Andre的面跟她有超过五句话的交流。这一点既有好处也有坏处。但除此之外,Andre的保护在某种意义上,也阻绝了安瓷探索周围世界的步调,比如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副校长Edward执意要Andre来见她,她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克利夫兰的鬼侍事故,也不会知道她的能力原来早就已经被Edward和Sue知晓,以及这两人甚至已经在暗中关注了她许久。而安瓷并不是那种会放纵自己沉醉于他人给予的安全感中的人。
就像刚刚,Andre对着她使用了音令。这使得他们俩之间一直存在着、只是被此前对方展现出的温柔掩盖过去的力量悬殊突然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安瓷的面前。比起单纯的“他竟然会伤害我”的难过,安瓷更多体会到的是对方客观条件过于雄厚带来的不安。这个时候,她反而想起Eric今晚上在车里对她说的话了:“拥有力量,确实能够让人露出真实的一面。”
她可不想被别人攥在手心里。哪怕只是露出一点苗头,都会让她产生十足的警惕。那种所有自由——甚至包括哭和笑的自由——都被牢牢捏在另一个人手上的感觉,她小时候在叶明涵那儿已经体会得够多了。
但现在,Andre既然愿意向她道歉,至少说明事情还是存在转机的……大概。
“还有呢?”
“不会再强迫你。”Andre叹了口气,“我实在太恶心Eric了。Arthur是个好人,但他的儿子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我只要一想到你被他碰过,就恨不得立刻去克利夫兰杀了他。”
安瓷这才露出了一个微笑。Andre试探性地拉起她的手,看她没有拒绝,才放下心把安瓷按进自己怀中,并不甘心地向她索吻:“那你也答应我,以后离Eric这种混账远点。”
“我压根儿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安瓷无奈地说,“我巴不得他离我越远越好。”
他的神态这才放松了下去,低下眉宇,小心翼翼地看着安瓷黑色的眼睛:“那,我们和好了吗?”
安瓷撇了撇嘴,看着他有些焦急的神情,故意没有立刻回答他。
她回到花洒下面,打开热水清洗自己,她一开始还梗着脖子不肯搭理Andre,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对方生涩的撩拨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碍于安仁还在家里,不敢把声音闹得太大,只能努力压抑着。这一次安瓷没允许Andre把清洗变成新一轮性爱的企图,在把身上黏糊糊的精液和汗水洗干净后,就匆匆忙忙地擦干身子打算回房间。Andre速度比她快一些,在安瓷还忙着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时,他已经站到了门口。
而当安瓷使劲把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弄干时,Andre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
“Andre,你又要干什么?”安瓷这下真有些生气了。她转过头去,却看到Andre的目光并不在她身上,而是牢牢盯着不远处窗外的夜色。
雨声不知不觉已经停了,四周万籁俱寂,连风声都被封冻住。黛青色的天空中,悬浮着几缕稀薄的云彩,它们迅速地飞过半钩弦月,让月光照亮了街道两旁梧桐树的叶子——它们泛着淡淡的、霜白的光。
Andre慢慢地蹙起眉,并伸出手去,指尖浮现出属于尼雅洛加的细碎鳞纹。
“温度在降低。”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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