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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个冬天一连串令人难忘的事件,我的决心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根深蒂固、不可动摇——我要参军!我要投身到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滚滚洪流中去,无怨无悔地投入进去····
1938年1月18日,农历十二月十七,是我父亲的六十大寿。对我们家来说,这是一个极其重大的日子;对于被俗礼所束缚,常年不能回家的姐姐们来说,更是如此。提前几天,全家就忙活开了——杀猪宰羊、椎牛屠狗,热火朝天;飞鸟河鱼、瓜果菜蔬,应有尽有。父亲更是亲自出马,遍请诸位德高望重的老乡绅;而我呢,也难得地跑前跑后、忙里忙外,可谓一反常态。谁也不曾想到——包括我——我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原本热闹喜庆的盛会搅了个乱七八糟不欢而散。
一大早,父亲便一反多年以来的习惯,早早就起来了;而母亲早就指挥众人安桌放椅、刷盘洗碟,糖果瓜子、干鲜果品,琳琅满目;厨房内人声嘈杂,紧张而有序,清香厚味溢满庭院,高呼低叫此起彼伏。
日出东方,第一抹光芒射入庭院,姐姐、姐夫们便陆陆续续、兴高采烈地来了,偌大的庭院一下充实起来;姐夫们陪着笑容满面的父亲喝茶唠嗑,姐姐们围着母亲或欢笑或动情地诉说着思念,外甥、外甥女们满院乱窜、欢呼叫喊,没有任何预兆会发生任何不和谐的事情。
日上三竿,贵客盈门。父亲赶紧领着我到大门外高接低迎,寒暄问候;我穿着一件崭新的长袍,规规矩矩地立在红光满面的父亲身后。姐夫们有的拱手作揖,陪在一旁,有的引客接人,笑语欢声。
在经过难以想象地喧嚣纷乱之后,最后终于尘埃落定。四排十二张崭新的方桌之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人们端坐在四周,喜气洋洋;正前方最显眼的地方——厅堂门前,父亲和几位本镇最体面的老绅士庄重地看着这浩大的场面;年纪轻轻的我极其不自然地坐在父亲身边,显得极其另类。
最后,姐姐们用尽各种方法——或用美食,或用甜言;或拽胳膊,或拧耳朵,终于使那个最不安分的群体——孩子们安静下来。人们屏气凝神,鸦雀无声。
父亲有些拘谨地轻轻咳嗽了两声,站起身来;我连忙识趣地一同站起来,搀住他的胳膊。
“今天承蒙各位光临,老朽不胜惶恐,感激之至,”面带微笑地环视了一下同桌的老友,父亲继续说道,“今天呢共有两件喜事,可谓双喜临门。其一呢就是老朽六十寿诞,借此机会,与各位在一起乐呵乐呵,叙叙旧情;其二呢,我想借这个机会向大家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与伯钦兄——”父亲身边的老者连忙站起,“——与伯钦兄正式结为儿女亲家;在三天后,也就是二十,犬子就要和伯钦兄的爱女成婚了!”
仿佛一记惊雷炸响在耳边,震得我头昏眼花,眼前兴高采烈地一张张面孔越来越模糊,不知怎么我竟将身后的椅子碰翻了!要不是阿虎在身后一把拉住我,也许当时我就晕了!
恍惚中我的腰际仿佛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疼得要命;我低头一看,父亲的手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这一下子我完全清醒了,我推开阿虎,呆呆地看着父亲。
“其实,我和伯钦兄早就把这事给定下来了;就等着今天大家都在的机会公开这个好消息,来个喜上加喜!是吗,伯钦兄?”
那个老头一叠声地附和着,与父亲一同接受大家的祝贺。
突然,我大吼一声——:“我不同意!”
仿佛时间停滞了一样,现场一片沉寂。意外、惊愕、不解、难堪交替出现在人们的脸上。父亲气得浑身发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后连脖子都紫了,一条条筋脉像粗壮的蚯蚓一样涨得老高,终于回过身,在我脸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子;在一片静默之中,这记响亮的耳光尤其刺耳,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左脸鼓起老高,嘴角渗出了鲜血。
“孽畜!你再说一遍!”父亲怒吼道。
就在手中的拐杖无情地落到我身上之前,人们一哄而上——老者们扶住父亲,夺下拐杖;姐夫们从地上拉起晕头转向的我,退到一旁;宾客们夹杂在我们父子之间,周旋劝慰;姐姐们目瞪口呆,悲叹落泪;外甥、外甥女们哭叫连天,惊恐万状;可怜的母亲泪流满面、呆若木鸡。现场鸡飞狗逃,严重失控。
终于,经过无数次不屈不挠、杂七乱八地反复争夺,我被阿虎和翠碧扶向书房;带着一颗破碎而屈辱的心,我听到母亲高声说道:“安静一下,乡亲们请安静一下!是这么回事——婚事确实早就订好了;可是我这个倒霉的儿子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好说歹劝就是不愿意现在就完婚,非得等到过了年;我们家老头子的脾气也是倔得跟驴一样,”一阵不自然的哄笑,“非得现在就让那小子自立起来,成家立业。昨晚父子俩才达成一致,不想今天那不争气的孩子倔脾气又上来了,自找这顿揍,让乡亲们笑话了!不要让这孩子扫了大家的兴,尽管吃,尽管喝···”
曲终人散,日落西山时,家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姐夫们当然不敢走,他们周旋在我们父子之间,费尽口舌;孩子们在母亲们的照看下,识趣地不敢高声喧闹。父亲中午喝了一场闷酒,饭也没吃,太阳落山后才醒了过来;拄着拐杖,坐在床上不住生闷气,偶尔向姐夫们发发牢骚;母亲关切地守在他身边,捶胸搓背。我撅着嘴、歪着头无声地站在远处,时而瞟一眼门外。父亲突然站起身来,但在走向我之前被姐夫们劝住,只得叹了一口气,叫道:“孽畜,你给我过来!”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直起身走了过去。父亲站起来到处找他的拐杖,以便惩罚一下我的嚣张举动;母亲在父亲身后朝我做了一个手势,我的心才放了下来——那件可怕的武器已经被母亲给藏起来了。
父亲转了半天,无可奈何地喘着粗气,说道:“混账东西,你怎么说?”
我不顾母亲拼命摇手,仰起脖子说道:“我不干!我不结婚,我要去打日本鬼子!”
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说什么?泽儿,你说什么?”母亲抢先问道。
“我要去打小日本,为国效力!”
“放屁!就你那熊样!看见日本人还不尿了裤子?!”父亲一屁股坐了回去,狠狠地吐了一口。
“是啊,泽儿,这种话是能够乱说的吗?快来向你父亲认错。”
“我没有错,凭什么认!”我叫嚷道。
“好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父亲暴跳起来。
又是一场极其激烈的争夺。由于无法近身,手中有没有器物,父亲只能隔着人堆大叫:“阿虎!阿仁、阿清;给我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关到屋里去,上上锁!阿虎,你日夜看守;要是有什么闪失,让这个小兔崽子跑了,我先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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