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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作品相关

起缘

我做过农民，当过工人，上过大学，也做过老师，工程师，私营业主。一路走来，虽没有什么大成，也小有收获，每天忙东到西，乐在其中。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早过了天命之年。一天，冥冥中似有声音：“我心难安哪！你知道我对仕途经济深恶痛绝。可如今，不是政治挂帅，就是经济第一。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就算为我。

我知道您对仕途经济深恶痛绝，为发泄心头的愤恨，攻击这种愚昧的行为，您离亲背友，在荒郊野外的困苦中著书立说。你深知自己的举动不会给自己带来半点好处，还随时有性命之忧。可您不在乎这些，您只为书稿能否流传于世深深忧虑，至今我还感觉到您这份深情。十年辛苦不寻常，字字看来皆似血。这是您为自己的生长之地无私奉献的写照。可如今这里依然如故，那团瘴气还笼罩在人心头。是曲意隐喻，假语村言妨碍了人的视听？

我欣赏您，赞美您，并愈来愈钦佩你，您真是如神一般的人物，才能有这样的真知灼见。为了您的名，您的心，我义无旁顾，心甘情愿，尽自己的平生之力，去搏击那迷害人的瘴气。

事情进展得顺利，超出了我的预想，重温经历的往事，真是心潮澎湃，感触良多，我想冥冥之中真是得到了您的神助。现在又轮到我为书稿的前途命运担忧了。

首先，我恳求着说：本书主要记述了本人的亲历；或有传闻，也是经过核实过的；至于梦幻的则有交代，回顾所述事件并没有超出电视、广播、报刊、杂志所现内容。况且本文既无攻击时事的险恶用心，也无陷害他人的不良图谋。所有渲染者，不过是为了凸现反仕途经济或政治经济，或重名利的主题。因为它们历来凌驾于人生之上，像一团瘴气玷污着人的尊严。

接着我要说，生来我似乎和许多人一样，认为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才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成为一个具有享受棋琴书画，风花月雪权利的人。现在说白了，就是人养儿子自己要生子；人住楼了，自己也要盖高楼；人当官了自己要千方百计往上爬。自己真也苦苦努力奋斗了许多年，可最终却发觉这是个大旋涡，罪恶的大旋涡。我深知人们将面临更为严峻的社会，环境危机。我查阅古今，探索中外。史学家说：中国人几千年来都是在灾难深重中煎熬；文学家说：亡，百姓苦；兴，百姓苦；大众说：世上万苦人最苦；外国人说：这都是按儒学行事的结果。

旁观者清：这么说好像我自知事态严峻，急于捞一根救命稻草。可人家只是说中国人有按儒家宗旨——人只有通过努力奋斗，才能实现人生价值活法的事实，他们既无羡慕之意，也无嫉妒之心。

我本已有靠山，而且很有来头。佛经、道教，还有《圣经》里的上帝应该很不错的，还有《红楼梦》我现在都分不清是我在为他呐喊，还是他支撑着我。我也很清醒，他们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哪怕天翻地覆，都可不闻不问。而我却不行，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与我息息相关。我说了，我就没有退路了，我只有用尽生平之力去呐喊了。

然而，我也深知事情决没有说的这么简单。几千年来，人们有意无意都奉为至尊的生活哲学，就这么轻轻地否定了，这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各种情态让人难以想象。我知道自己决无抵抗这个冲击的力量。可为了这份真情，我还是要坚持，因为这是我的命，这是我亲历得出的结论。

也许我是郢书燕说了，那不妨事，书所记的只是事件的经过，并无什么杜撰，况且许多人也有和这相似的经历，再说，许多事也是可以想象的，不妨静心回首揣摩一下，抒发一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感受。接下来就是本故事的结局，多少迷底，悬念也等待您去探索解答。

正文

我做过农民，当过工人，上过大学，也做过老师，工程师，私营业主。一路走来，虽没有什么大成，也小有收获，每天忙东到西，乐在其中。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早过了天命之年。一天，冥冥中似有声音：“我心难安哪！你知道我对仕途经济深恶痛绝。可如今，不是政治挂帅，就是经济第一。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就算为我。

我知道您对仕途经济深恶痛绝，为发泄心头的愤恨，攻击这种愚昧的行为，您离亲背友，在荒郊野外的困苦中著书立说。你深知自己的举动不会给自己带来半点好处，还随时有性命之忧。可您不在乎这些，您只为书稿能否流传于世深深忧虑，至今我还感觉到您这份深情。十年辛苦不寻常，字字看来皆似血。这是您为自己的生长之地无私奉献的写照。可如今这里依然如故，那团瘴气还笼罩在人心头。是曲意隐喻，假语村言妨碍了人的视听？

我欣赏您，赞美您，并愈来愈钦佩你，您真是如神一般的人物，才能有这样的真知灼见。为了您的名，您的心，我义无旁顾，心甘情愿，尽自己的平生之力，去搏击那迷害人的瘴气。

事情进展得顺利，超出了我的预想，重温经历的往事，真是心潮澎湃，感触良多，我想冥冥之中真是得到了您的神助。现在又轮到我为书稿的前途命运担忧了。

首先，我恳求着说：本书主要记述了本人的亲历；或有传闻，也是经过核实过的；至于梦幻的则有交代，回顾所述事件并没有超出电视、广播、报刊、杂志所现内容。况且本文既无攻击时事的险恶用心，也无陷害他人的不良图谋。所有渲染者，不过是为了凸现反仕途经济或政治经济，或重名利的主题。因为它们历来凌驾于人生之上，像一团瘴气玷污着人的尊严。

接着我要说，生来我似乎和许多人一样，认为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才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成为一个具有享受棋琴书画，风花月雪权利的人。现在说白了，就是人养儿子自己要生子；人住楼了，自己也要盖高楼；人当官了自己要千方百计往上爬。自己真也苦苦努力奋斗了许多年，可最终却发觉这是个大旋涡，罪恶的大旋涡。我深知人们将面临更为严峻的社会，环境危机。我查阅古今，探索中外。史学家说：中国人几千年来都是在灾难深重中煎熬；文学家说：亡，百姓苦；兴，百姓苦；大众说：世上万苦人最苦；外国人说：这都是按儒学行事的结果。

旁观者清：这么说好像我自知事态严峻，急于捞一根救命稻草。可人家只是说中国人有按儒家宗旨——人只有通过努力奋斗，才能实现人生价值活法的事实，他们既无羡慕之意，也无嫉妒之心。

我本已有靠山，而且很有来头。佛经、道教，还有《圣经》里的上帝应该很不错的，还有《红楼梦》我现在都分不清是我在为他呐喊，还是他支撑着我。我也很清醒，他们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哪怕天翻地覆，都可不闻不问。而我却不行，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与我息息相关。我说了，我就没有退路了，我只有用尽生平之力去呐喊了。

然而，我也深知事情决没有说的这么简单。几千年来，人们有意无意都奉为至尊的生活哲学，就这么轻轻地否定了，这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各种情态让人难以想象。我知道自己决无抵抗这个冲击的力量。可为了这份真情，我还是要坚持，因为这是我的命，这是我亲历得出的结论。

也许我是郢书燕说了，那不妨事，书所记的只是事件的经过，并无什么杜撰，况且许多人也有和这相似的经历，再说，许多事也是可以想象的，不妨静心回首揣摩一下，抒发一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感受。接下来就是本故事的结局，多少迷底，悬念也等待您去探索解答。

一、火烧镇长楼是非听谁说

着火啦！着火啦！镇长家楼着火啦！深夜里，这惊慌的声音传的很远，很远，让人听了格外惊心，恐怖。村子里许多人慌张披着衣服出来了，朝火光亮处张望。“火怎么烧得这么旺！？”有人感叹着说。“镇长家有钱，三层楼都塞满了东西。这一失火自然烧得旺了。”有人解释。“你怎么知道屋里塞满了东西？”　“前几天我还帮他家往里搬东西，眼见里面什么沙发呀，家具呀，摆得满满的。”“瞧！”有人喊道，“火光里怎么飘出了白影？”“是鸟吧？”“他家也没见养过什么鸟。再说这鸟怎么可能会从火里飞出来呢。”“不是鸟是什么？你看这直往天的深远处飞去。”“是啊，看这浓烟朝我们这边来的，而那东西却是顶风去的。不是鸟是什么？”“可这鸟怎么能从火里飞出呢？你看那白影”“白影。”有人似想起了什么，“这名字好熟，几年前从这里出走的那人不就叫白影！”人们沉默了一会，“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这让我想起晚上电视上飞船升天的画面了，说不定这东西和它有关呢。是什么外星人乘飞碟把镇长家楼烧了”。这话音一落，人们都笑了，“你真会想。”一会儿白影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怪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不见救火车来呀？你们看房子都烧倒了。”“人家当官的事还用你操心！说不定这车正在路上呢。”说话间，救火车真的呼啸而来。

天亮了，火也熄了，人们忙着在废墟里找什么。公安局的人也来了，忙着勘察现场，看热闹的人把现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却又是怪事，门前烧塌的墙压死个人。这个人分明是在屋外，显然想进屋里开门时被砸着的。这火怎么能一下子把墙烧倒了？原来承重的悬梁本已不堪重负，热火一烤，强度减弱便倒了下来。这人是谁？深更半夜来这里干什么？一时没有人能说得清。有人小声说：“这么看他家人都烧死。”“没呢。”有人指着蹲在废墟发楞的中年男子说：“镇长不还在那里。”又有人说：“他家都搬走了，不然不烧死才怪呢。”

镇长，不！现在是副县长了，这时神情严峻地在废墟前走来走去。房子烧了损失点钱财没什么要紧的。这是坏人对领导干部的恶意报复，政府必定要补助的。这都有先例的。再说家中出了这么大事，前来问候的人多着呢，怎么也能补上这点损失。只是放火人显然有意加害自己，不能不让自己紧张、愤恨。这时刘局长察看过现场，过来向他汇报说：“房物财产都烧毁了，放火人好象也烧死了。”县长强调说：“这事不能马虎！一定要搞清楚，看有什么动机，还有什么同伙，争取一网打净。”刘局长接着说：“看样子是单独作案。他也不知道这房子现在没有人住，不然不应该和这房子同归于尽的。只是门前压死的女人让人费解。好像她知道点什么，试图开门救人时被砸死的。”“噢！”县长似松了口气，“你们再继续把事情查清楚，然后向我汇报”。说完上车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镇长家失火成了人们谈论的中心，初步结论是有人故意放火。放火人也同归于尽了。门前压着那人来历不明，好像不是本地人。市里发下话来，说这是对领导干部的恶意谋杀报复，要当大案要案来办，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看是否还有同伙。接着又有消息传出，放火人是白影“白影！”有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误传着说：“是呀。失火那夜我们亲眼看见白影飞出去的。这要抓可难了。”“白影！”来喜听了心头暗暗叫苦，“怎么会是你？你都离开这里几年了，想干这事也不是你一人，这事本该由我干的。你让我拖着这残废的身子在世上苦熬什么？”一会儿和白影要好的几个都聚到了来喜这里。来喜妻子招呼大家坐着：“我想不是他。”守财说：“他都离开这里几年了，听说在千把里外的地方安了家。”“得福接着说：“我们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他平时就胆小怕事，生怕惹来什么麻烦，遇到什么总是逆来顺受的，一天到晚不起火不冒烟的，头脑又好使，怎么能干杀人放火的事。”“你们都不要猜了。”这时小红进来说：“我看见白影的姐姐艳玲在她老家那地点烧纸了。也有人举报说看见白影买了两桶汽油。”“这么说，真是他了。”来喜妻接着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艳玲姐”“这时去看她作什么”来喜伤感地说：“让她一个人静静地悲哀吧”“唉！”小红接着说：“真是的，这样的人说没就没了，留在世上给人看还能做个好梦的。”一时大家无话可说，沉默了一会，来喜感伤地说：“想来他一定是遇上什么承受不了大变故了，一时新仇旧恨上来，狠心走上了这条绝路了。得福跟着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你看他在这里什么灾祸没落到他身上。这次不知什么事让他忍受不了啦。”

一块长大的白影走了，大家心里都觉失去了什么，心里不是个滋味。一时想到自己的处境，得福说：“县长说白影有同伙人，要查出来。我们几人一直和白影好，大家都知道。前几年我们还合伙闹过事，只怕这回追到我们头上，这镇长现在正是气急败坏的，说不定会拿我们出气。哪我们可要吃大亏了。”“怕什么！”来喜说：“他没根没据的敢拿我们出气。大不了我们也和他拼了。”“看你说的，”得福说：“你不是没经识过的。”守财说：“放心吧，镇长才没把这当回事呢。前天我送菜到饭店，见镇长和一班人喝酒划拳，一个个兴高采烈的。”“镇长心里明白放火人是从外地来的，跟本地人没有联系，他放心你们也该放心的。”小红也跟着说。

来喜听了不觉心头火起，发狠地说：“白影呀！白影，你怎么不先来和我说一声呢，你不知道他修路建广场有功，升官又搬家了。白白赔了一条性命，不然怎么也把这狗日的烧死了。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能帮你出心头这口恶气呢？”来喜说这话时咬牙切齿，一副愤恨的样子。别人都不好说什么，默不作声地呆在那里。来喜妻子说：“看你这还上教堂的人了，还有这么大火气。”得福接着说：“老百姓只有吃苦受气的份。不然只能拿鸡蛋往石头上碰，自讨苦吃了。”守财也说：“要不人怎么都想做官发财呢？”来喜说：“原不是你们说的这个样子的，经上说穷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富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来喜妻子接着说：“这话不和没说一样么，谁能说穷富一个样呢。”来喜不理她，接着说：“我想真真是这个样子呢，你有钱，能上医院，买药吃，能挨刀，结果受尽折磨，零刀碎割还得死，不过是在世上多呆点时光，多受点罪罢了。就象白影死了，升天了，真是一了百了，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了。象我这样，靠儿子打工赚点钱来，整天吃药打针，也不知在这轮椅上还要受到什么时候，这能有什么好，来喜说着不胜伤感，大家不知该说什么好。来喜妻子说：“经上都是要人做善事的，那有教人杀人放火的，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了。”“你知道什么！”来喜大声说：“经上说人活着要有尊严，人只有为尊严活着才有意义。你听人家说的多带劲，对于胆敢伤害你尊严的人，你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脚还脚。”

看出来喜说这话是很认真的，小红就问道：“你这么信神，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上帝？”“怎么没有”来喜自信地说：“你可想而知，照人现在这么发展，人将无所不能。将来的人你说他们是神有什么不可以。他们是不死的，能千变万化的，就象传说里的神。时空无限，将来会有的，从前早该有了。”守财认真地问：“既然会有这么多神，为什么就不来管管我们呢？”“怎么不管”来喜说：“神要人快乐开心就好，人却要追求未来，想成神。神认为这是无益的，就留了本《圣经》来劝化人。”“这么说我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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