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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沂边走边上下颠着谢寒秋,让那东西出入的更深,直撞得谢寒秋不知今夕是何夕。这样走了好一会儿陆景沂才松快地射了一回,接着抽出那东西将人抱向了那几个石头尖尖。
那小穴被肏得厉害,一时半会儿合拢不上露出些许红肉来,又加之两人抱行走路的抖动流出了好些红红白白的液体,在大开的双腿间显得淫靡非常,好看极了。
直至那凸起的石头尖尖处陆景沂才停了下来,一手将谢寒秋被缚的双手挂上一处尖尖,一手抬起一条腿挂在与之相平的另一处尖尖。谢寒秋虽柔韧,但石头尖尖就那么一小块,又并不算长,手和腿半挂着极易滑落。
他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瞅着师尊,喘了口气却不知该怎么说。陆景沂望了一眼便知他的难处,却仍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
“小秋自己要撑住,不然可是要受罚的。”轻飘飘的语调隐含着威胁的意味。
谢寒秋吞咽了一下喉咙,“师尊,我不…唔…不行…哈,”一句话被亲吻地说的断断续续。
“没什么不行的,”银丝从两人分离的唇畔牵离着落了下来,陆景沂勾住一缕抹上了他的胸膛,“掉下来你知道后果的。”
谢寒秋咬了咬唇不再言语,闭眼抬头用心撑住。只是陆景沂的手又开始作乱,先前他射的时候并未让谢寒秋一起射,这时又偏偏爱抚起他的肉棒来。谢寒秋忍受着堆叠的快感,颇为辛苦的支撑。
陆景沂单手快速在谢寒秋的茎身滑动,一边又将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再次送入他的小穴开始缓慢地抽插,慢条斯理地磨过寸寸血肉又拔出再插入。
多重刺激下,谢寒秋有些受不住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地跳动连带着整个人都抖得不行,几欲滑落。好在陆景沂还是心软,用手扶住了他的腰,让他有了一个受力点。
用手安抚了一会儿谢寒秋的肉棒后,那东西还是颤颤巍巍的立着。陆景沂笑了下,屈指弹了弹便半蹲下来,一手扶腰一手撑腿的张口含了一截前端进去。
“不,不,唔…”谢寒秋哪受得了这个,额头被逼出一层薄汗,当即刺激的迭声拒绝。
陆景沂此刻正含着也说不出话来,权当拿舌尖的顶弄来回应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了前端,配合不时舔弄的柔嫩舌尖极富技巧地吸允,仿若不经意的几次深喉都换来了那人长长的饱含快意的呻吟。
抬头去看,谢寒秋神色迷离,在暖黄的烛光下晃动的发丝不时划出暧昧的痕迹,诉说着难以阐明的快感。
口交的感官刺激显然远远大于用手抚慰,虽然谢寒秋双手被覆,整个人处于被迫姿态,但还是无法避免的沉浸在销魂蚀骨的欲望之中。为了更满足自己的需求,谢寒秋更是不自觉地挺腰将性器送入的更深,好似一下子转变成了主导地位一样。
而陆景沂更是万分配合,在谢寒秋挺腰的同时配合着吸吮口腔,不时观察着谢寒秋的表情以给予他更舒服的感受。
在陆景沂契合的伺候下,谢寒秋畅快淋漓地全射在了他嘴里,喘息着去瞧半跪着的男人。
发髻半散,垂了几缕贴着汗半勾在脸庞上,一双桃花眼半合未合,无端透着丝色气。他嘴角有未完全吞咽而半流出来的精液,顺着下颌慢慢垂落,整个人散漫出精怪似的魅惑与勾人,与平日清俊规矩的样子大不相同。
谢寒秋隐约感受到了一丝违和感,却被突然亲吻而上的陆景沂打断了思绪。陆景沂没有半点余地的侵占了他的口腔,探伸过来的舌头还有浓郁的石楠花气息。
他放下一只撑着谢寒秋腿的手,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他鼻子,漂亮的桃花眼半弯好似在说:‘快闻,这可是你的气息。’唇边尚有在流淌的精液,这么一来又都平均刮蹭上了两人的脸颊,不分你我。
亲够了他又不满足的轻轻啃咬,直揪得唇肉红肿了才肯放过。陆景沂将谢寒秋调整为正面向他的姿势,被缚的手套在他脖颈,又掰起一条腿架在肩上,趁势撞了进去。
谢寒秋单腿站立颇为不稳,只能稍稍后靠倚在刚刚的石头尖尖上。虽说尖尖被打磨的圆润,但他被肏地一下一下撞在上面,这滋味还是不好受的,不多时就被磨的通红。
不是陆景沂反应过来的话,照着谢寒秋这清冷的性子怕是痛极了都不会说。陆景沂惩罚似的拍了几下谢寒秋的屁股,就又把人抱起来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地方。
一旁落灰的案几被瞧上了,陆景沂轻念了几句咒法就简单清理了案面。他把谢寒秋放了上去,调整了一个趴的姿势;又寻来几个蒲团垫在下面,让谢寒秋整个人跪在蒲团上,上身则紧贴着案几。
谢寒秋的腿细而长,附趴在低矮的案几上时下身就比案几高出一小节,而陆景沂又按着他的腰让他腰腹处紧贴着案几,所以就使得谢寒秋的腰塌在案面上,臀部处于微微撅起的一个状态。
打量了半晌,陆景沂跪坐下来,又把谢寒秋的腿分开与案几的两个脚对齐,他的臀就翘得更厉害。白生生的臀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陆景沂。
陆景沂直起身子,微掰开一侧臀肉去瞧。那小花开得正艳,之前流出的液体沾了些在穴口,倒有一分欲拒还迎的意味在。许是身下人的羞耻,渐渐的开始颤抖,吞吐得也更厉害,被肏得红艳的可爱。
他又伸手刮了一点液体,伸长胳膊抹在了谢寒秋正细微颤着的蝴蝶骨上。那骨骼被陆景沂温热的大手附上抚摸,更是颤生生的起伏得更厉害,好似陆景沂一松手就要飞离去一般。
陆景沂不再玩弄,他大力掰开臀肉,虚虚半压在谢寒秋身上开始肏。他生的比清瘦高挑的谢寒秋更高,也更壮实,完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风格;整个人盖上去就把谢寒秋遮掩了大半。
操弄的动作大开大合,把谢寒秋直撞得向前耸去。冰凉的案面与温热的身体交叠,谢寒秋只觉得头晕目眩。
陆景沂拉着他在石室里胡闹了不知多久,能玩的花样一个不落的全招呼上去。可怜了谢寒秋,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浑不知时日了。
后来出了石室,陆景沂在帮忙清理时又抱着他不松手,硬是在浴池里也捉着他厮混,活像只采阳补阳的男妖精。
待到谢寒秋再次清醒过来时,陆景沂已然不在了。他从床上坐起身来环顾,屋室内摆设简单,镂空铜炉内点了一只安神香,丝缕熏香正缓慢的逸散而出,正是他师尊陆景沂的寝殿。
寝殿宽敞,他身着一件里衣,坐卧在干净舒适的床铺被褥,恍然间只觉得安稳。不过身上的种种不适无一不在警醒着他到底发生了怎样荒诞的事,他至今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人会发展成这样。
平素师尊虽然性格淡漠,但对他极好,他拿手的剑招、学会的法术皆是他亲手所教亲口所述。两人相伴在这落止峰上十余年载,亦师亦友,从不逾矩,为何这次回来情况大不相同?
若是师尊修炼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也不该是这副样子,他晃了晃脑袋,半天没思虑出什么来,也许问问好友苏木,他博学多才,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谢寒秋整理了一下里衣,发现在床榻旁边放置了他的储物袋和佩剑冰凝。外加一套新的衣服,颜色是极为张扬的红色,他皱了皱眉,心中怪异感更甚。
他性子随了师尊,两人都是一贯的清冷淡漠,只是师尊面相清俊而他更偏华美精致,所以给予别人的感官也有所不同。
但是两人审美与所用之物风格相似,都喜欢风雅高洁之物,所喜爱的颜色也是更偏素淡,所以热烈决绝的红色是决计不会出现在他二人所用之物中的。
莫不是夺舍?谢寒秋暗自思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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