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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洗的很快,再次出现在秦绍安面前时,泪痕也已经洗干净了,只是眼睛还红肿着,一时消不下去。他不知道秦绍安口中“玩点别的”指的是什么——虽然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砧板上的鱼总归是要任人宰割的。男人已经再次坐到了昨天那张手术床边的高脚凳上,正百无聊赖地转着凳子摆弄手机。
手术床上还残存着他上一次的疼痛,让白榆有点本能的畏惧。但他的畏惧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按着秦绍安的指令爬上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来。冰冷的橡胶手套毫无感情地拍打白榆紧致的臀肉,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
“收你做狗这件事,到底还是有点仓促。”秦绍安站在他身侧,审视着白榆屁股上渐渐泛起的浅淡红痕,啧了一声,再次重重地掴下一巴掌,这才带了点满意的模样继续道,“今儿就验验货,看看你这只屁股到底够不够格。”
大量的润滑液挤进白榆的肠道,随后便是秦绍安带着手套的食指。橡胶又冷又涩,粗暴又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捅进去,疼得白榆直打颤儿,又不敢挣扎,漂亮的脊椎骨轻轻耸动着,汗水很快铺满了他劲瘦的腰身。秦绍安很快就找到他屁股里那块浅浅的凸起,指腹在软肉上打着转儿地摩挲两下,低下头瞅了瞅白榆紧抿着嘴唇的侧脸,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摸上白榆的脖颈,托着他的下巴将他抵在台子上的额头抬起来点,整张俊俏的脸庞都露在自己眼睛里,这才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白榆猛然塌下些身子,两条眉毛猝然挤在一起,睫毛一颤,水漉漉的眼睛里便带了点求饶的意味。秦绍安捏着他下颌的手在他两腮上掐了掐,颇有些不满地问道:“怎么不叫?昨天不是叫的挺浪的?”说罢手指又连续狠捣了几下,硬是从白榆嗓子眼里逼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来。
“就这样才好。”秦绍安手指探上白榆的眼角,将那滴眼泪涂成一片湿润的痕迹,方又慢悠悠地搅弄起他的屁股。白榆被他散漫又揶揄的目光打量得难堪极了,想再次将脑袋栽回手术床上做只鸵鸟,下巴却被人牢牢托着,只能半垂着眼皮,不去与秦绍安对视,秦绍安却不肯放过他,“我按着的这粒,是什么东西?”
“是……奴隶的前列腺……”白榆爽过了头,阴茎胀起来,被窄小的笼子勒得生疼,一开口声音都打着哆嗦,暧昧的喘息觑着缝地直往外钻。这股疼劲儿仿佛把昨天在这张床上的屈辱和疼痛通通勾了起来,白榆梗着脖子答完话,便咬死了牙关不肯再发出任何声响来。
秦绍安逗猫似的挠挠白榆的下巴颏,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笑眯眯地:“那可不是什么前列腺,分明是小母狗的骚阴蒂嘛。”
母狗。阴蒂。
白榆浑身都战栗起来——是了,他现在是秦绍安的“奴隶”,是条母狗,是个玩物,却唯独不是个人。
“这就受不了了?”秦绍安在白榆的沉默里嘲讽地笑了一声,手指从他绷紧的下颌上抚过,直起身一把扯下手套丢在桌子上,再次拍打起浑圆的屁股,皮肤相触,声响又脆又亮:“手感不错,敏感度也还凑合,算你勉强合格吧。”
“我才不是母狗!”秦绍安走到柜子旁,挑挑拣拣选了只小巧的跳蛋捏在手里,却听见白榆带着哭腔的反驳。他回头瞄了一眼,白榆便下意识地一僵,犹然梗着脖子,语气却不自觉地弱下来:“奴隶是母狗,那您肏奴隶,您不就是……”
公狗两个字卡在喉咙里,白榆到底没敢吐出来,这意味却已经很明显了。
小家伙分明怕惨了他,却还敢出言挑衅。
看来是逼得太过了,秦绍安想。该给点甜头安抚一下。
他忽然觉得意外。对于这样的冒犯,他居然有点莫名的愉悦——大约是又有了新的理由来折腾这个家伙,又或许只是因为白榆在这一刻有了点初见时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秦绍安自己笑了笑,拿着跳蛋转过身,白榆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跪坐着看他,一副要反抗到底的模样。
“趴好,别招我揍你。”秦绍安倒是无所谓,左右制服这小家伙也用不着什么力气,只是懒得和他动手。他和白榆黑白分明的眼珠对视了片刻,白榆反抗的气焰便显而易见地委顿下去,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动弹。
——听了秦绍安的话乖乖趴好,不就是自己认输了么?
投降和被镇压,可是两码事。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片刻——或者说只是白榆单方面的“僵持”,秦绍安是毫不在意的——秦绍安却忽然发觉了什么,问道:“你那副美瞳,今天怎么没戴?”
他不过随口一问,却显然让强装镇定的白榆有点措手不及。比起问话,这更像是秦绍安递给白榆的一个台阶,白榆确实娇纵,却不是没有脑子,脸颊一点点红了,含含糊糊地答道:“没有护理液,带了不舒服。”
秦绍安上下打量他一眼,倒想起白榆脱在外头那套有点皱的衣服来。他原本无意在吃穿上磋磨人,只是家里突然多了个无关紧要的玩意儿,他也懒得上心,一来二去竟也忘了这用来逗闷子的玩意儿也是要喘气的。
白榆不知道秦绍安心里这些风驰电掣般闪过去的念头,却敏锐地感知到男人此刻的眼神没有先前那样危险了,索性瞅准了机会顺着台阶爬下来,要做一回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死了也不错,但似乎……还是活下去比较好。
他不等秦绍安再开口,先自老老实实摆回跪趴的姿势,方才反抗的架势半点都不见了踪影:“主人,奴隶错了。”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话题被岔开,秦绍安也不恼。跳蛋一寸寸地滑进白榆的肠道中,压在方才已被磋磨了一番的前列腺上,慢腾腾地振动着。
“奴隶不该那样跟您讲话……”“再说一遍”这四个字,从里到外弥漫着警告和算账的味道。白榆今天接二连三的出言冒犯,多半是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作祟,如今那股劲儿散的不见了踪影,白榆便不太敢再说了,软着声地向秦绍安道歉告饶。
秦绍安瞥他一眼,扯过几条束带将他牢牢捆住,手里的遥控器一按,跳蛋便震得越发强烈。小东西灵活地将白榆屁股里那块软肉来来回回碾了个遍,这只昨天才头一遭挨肏的屁股立即抖起来,似乎想把那只为非作歹的跳蛋甩出去,却反而吞得更深夹得更紧了些。白榆气息很快就有些凌乱了,这一回他再忍不住喘息呻吟的声音,阴茎再次在狭小的笼子里挣扎着跳动起来,马眼儿可怜巴巴地淌出水儿来。
“我说,让你再说一遍。”
白榆这才意识到秦绍安愿意给他台阶下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就能轻易地揭过去。沸腾的血液在身体的每一处奔腾,搅得白榆头皮都一阵阵的发麻。躲是躲不过去了,白榆只得断断续续地小声将那句话复述出来,又喘息着认错。
“你说你知道错了,”秦绍安踱到他身后,食指再次探进他的屁股里,将嗡嗡作响的跳蛋捅得更深,“那我倒是要问问你,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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