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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辞抚平李踆的咳嗽,摸着他胸口感受着心脏逐渐的恢复正常心跳,有些后怕差点掐死了李踆。
本想趁着李踆尖叫时,玩点性窒息,跨越更高一层的性快感,但貌似并未达到那样的巫峰,至少他没有,心脏砰砰跳,胆战心惊的,不敢再玩的这么失控。
“大色魔,玩太狠了,会脱肛的,当时候你可就得屎尿一块儿失禁了。”丁海辞恨恨的威胁男人,抱着他挑了一件很大的浴袍裹在彼此的身上。
李踆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点血色,眉飞色舞道:“不会的,我身体素质好着呢,就是老公干我一个星期不带停的,也受得住,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就怕耕地的物件不行。”说完还冲着丁海辞挑衅的龇牙咧嘴。
“清醒了?”丁海辞暗暗松了一口气,挑了挑男人额前潮湿的头发,“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非得逼着我肏你,不肏就会疯一样。”顺带吐槽男人壮的像一头熊,光是搂抱他就消耗不少力气。
李踆额头大汗横流,就如一头脱水的死狗,吊在丁海辞的身上,嘟嘟囔囔,口齿不清,“老、老公,空、空虚……”思绪混混乱乱,扒着丁海辞费力的撞胯挺屁。
丁海辞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原以为男人已经清醒过来,可以停止这场暴力的性爱,顾虑下身体,感情就是片刻的清醒,又投身到性欲的海洋中,撅着屁股奋力的吃他的鸡巴,疲软的鸡巴在肉道的再三取悦下又立马翘了起来,突突的朝里捅。
“大色魔,万一把你捅死了,传出去多难听。”丁海辞腹诽道,心里默默叹气,抱着在他身上蹭动的男人去了茶室,脱了外面的浴袍,取来温凉的龙井普洱等几种提前泡制的茶水混在一起往彼此身上淋湿,扒着李踆的屁股坐在茶几上一顿乱抽猛撞,茶水顺着腹部汩汩的流淌进下体,交合处淋淋湿湿,迎来送往间淌着白灼的液体……
丁海辞托着李踆的屁股走马观花的挺动鸡巴穿插在暖热湿滑的小穴里,进了酒窖,专门挑浓度高的红酒醒了,嘴对嘴一口一口的喂进李踆的喉道里,把李踆抵在酒架上,尾椎骨坐在木架上,挑了几瓶柠檬口味的果酒开了倒在相连处,辣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着大鸡巴,含红的十分带劲儿。
喝了有半瓶的红酒,李踆便醉了,眼中迷蒙一片,口里发不出声,酣酣傻傻的,两股插着坚硬的鸡巴,情不自禁的就会拢上去,双腿酸软无力,圈不住男人的腰,一直往下滑,夹紧绷得圆滑的屁股也松成两团肉往下跐溜。
“不行了?”丁海辞捏了捏男人的脸,确定他彻底酣醉无力,屁股也松懈下来,便抱着去了卫浴房间,浴缸很大,够四五个人躺着翻身都没有问题,两边设置的很巧妙,中凹边高并且以橡胶做保护,腿弯子搭在上面软滑细腻,两头都是以枕头形式往下凹陷,光滑柔软。
丁海辞放了半缸热水掺和冷水,调成温水,就着相连的下体,将李踆放进浴缸躺了下去,分开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搁在两边,拔动肉棒,试了几次紧紧地嵌入在窄小的肉洞里,昏睡中的男人痛苦的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噘嘴,两股收的更紧了。
“乖,放松点,很快就好了。”丁海辞轻柔的拍了拍李踆的侧股,揉抚小腹,李踆逐渐松展眉头,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屁股放松下来,“噗”的滑脱出来,从濡湿的肉洞里流出一滩滩的液体,漂浮在水面。
丁海辞仔细的为李踆擦拭身体,洗干净软软的大鸡巴,换了好几次水,泡的男人身体发白起了皱,才抱着男人拿毛巾擦拭干净,穿了浴袍,回矮房子里,取了药膏抹进后穴里涂抹肉壁,伤的更严重了,有好几处都破了皮,上了药膏圈进怀里一块儿睡了。
“啵啵啵”丁海辞亲了好几口李踆的嘴唇,抚摸着额头,“阿踆,很快你就会好的。”
丁海辞的心脏颤颤的抖,很是担忧,李踆的欲望就像一条壑,越来越深,好多次在昏沉中都嫌弃他的鸡巴不够大不够长,捅的空荡,还嫌弃他的速度不快,愁的丁海辞面容惨淡惨淡,担心自己填不满李踆的兽欲,李踆会自残,背叛他的性欲在增长。
半夜哥哥李宭打电话来了解李踆的情况,丁海辞沉默了两秒,最终和李宭坦白,详细的说了李踆的变化,对性爱着魔的程度大大超过了他的预判程度。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操着低沉的声音冷淡道:“既然他需求这么旺盛,你就趁机肏服他,或许就好了。万一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后期再想弄服他就难了。”
“万一把他弄坏了,损伤身体,我舍不得。”丁海辞默了两秒,说出心中的疑虑,男人的后面很是脆弱,真干多了脱肛是小事,万一合不上肠子流出来,可就玩大发了。
李宭很是无语,没耐心的粗声粗气道:“你放心吧,以李踆的体格耐操的很,你放心大胆的搞他,就怕你不行,到时候他嫌弃你。”
“哈哈哈”李踆放声嘲笑丁海辞,脑海中都能勾勒李踆迷瞪着眼睛嫌弃丁海辞鸡巴小,小可怜诶。
丁海辞听着刺耳的笑声,立马给摁了,丢了手机锁在床头柜底下的抽屉里,搂着李踆在胸膛里一块儿睡。
接连一个星期,丁海辞和李踆在各处地方做爱,相当有默契。
早上,丁海辞准备早餐的当口,李踆赤裸身体躺在桌子上,曲腿大张,露出红红的穴门,挺腹摇臀勾引丁海辞,丁海辞会将做好的荷包蛋裹着翘起的鸡巴系的紧紧的,在两粒红肿的奶子上放两片火腿肠做点缀,便低矮伏在李踆的屁股底下伸着舌头舔着肿肿的穴门,舌苔顶着穴口揉磨,舌尖卷成一条戳着洞口,洞穴一缩一动,可爱异常,勾引的丁海辞性致大发,把舌头刺入肉洞伸伸缩缩,上舔下逗,把李踆舔的哈达哈达的笑,小腹都笑的抽筋了。
趁着李踆失控,丁海辞抽出舌头,撸动鸡巴抵在穴口势如破竹的撑开肉洞,刺入肉道里抽抽插插,提着大腿根子,抽提跌宕,李踆哈着张嘴,哈喇子流的一下巴的,胸口两片火腿肠摇摇晃晃的掉进了腋下。
丁海辞疯狂抽提,抽有千余下,撸着李踆的肉棒一齐射了,灼热的精液喷的荷包蛋都废飞了,正好砸在李踆的嘴巴上,李踆张嘴木讷的嚼了吃了,口里一片檀腥味儿……
下午,李踆光着身子在游泳馆里游泳,头扎在水里,翘着屁股浮在水面,若隐若现的勾引李踆,在水流的冲刷下,小嫩穴偶有张嘴,勾的丁海辞饥渴难耐,挺着肉棍撸动走进池子里,水漫过鸡巴,丁海辞扣着李踆的脑袋,把鸡巴强势插入李踆的口里。
突如其来的插入打得李踆措手不及,张大了嘴巴含着鸡巴,同时涌进来很多的水呛得他难受,仍努力的给丁海辞口,丁海辞没什么耐心,一手抠着浮上浮下的屁眼儿,一手抓着李踆的头发挺送,把鸡巴含的挺热了,便压着屁股眼儿下坠,横冲直撞的挺了进去,开拓疆土……
晚上刚干完,李踆没有晕厥,拒绝丁海辞帮他洗澡,非得自己带着一身的吻痕咬痕去洗澡,丁海辞心知肚明,随他去了。
不一会儿,浴室内传来巨响的喘息声,扯着哑嗓子叫唤:“老、老公,快进来,我腿抽筋了。”
丁海辞不紧不慢的走进浴室,男人正站在花洒下面,抬起一条腿搭在墙壁上,拉的笔直的一条,外露的小嘴儿都扯成了一条缝儿,李踆激动得叫道:
“老公,快进来,里面好痒哈。”
丁海辞胯间刚释放过得肉具见此美景,忍耐不住,又竖了起来,捏着蓬勃的茎根走近小穴跟前,顶顶磨磨,“啾”的攮了进去,享受着肉穴挤压的快乐抽迭数百下,再次射了精,拔出肉棒的同时,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红酒瓶塞子,塞住了穴口。
“老、老公”肚子里涨涨的都是老公刚射的精液,现在全堵在穴门口等着排泄,李踆十分的难捱,带着软软糯糯的哭腔,求饶,“放过老婆,受不了啦,要失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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