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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布鲁斯在从“真理之后”中抽出手时，并没有像电影里的记者一样，假装手被咬掉了一节，他只是没有感情地“啊……”了一声。

超人一看便心领神会。

“你的手没被咬掉，为什么呢？”

“因为kltpzyxretsi”

躲藏着的捣蛋鬼见到经典场景被毁，果然忍不住现身了，他用他尖利的嗓音惊叫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抱在一起？！什么kltpzyxretsi？那是什么东西！哦！该死的！”

意识到自己倒着念出了名字，捣蛋鬼一下便消失了，他所构建的空间也在那时坍塌，周边黑白的布景是最先消失不见的，接着是电影画面与周边的墙壁，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人也渐渐变得透明。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宇宙了，这段小插曲就只有他们心知肚明。

看了眼慢慢消散的双手，克拉克在最后一刻握住了蝙蝠侠的手，并将一个打火机大小的小相机塞进了蝙蝠侠的手里。

那是外遣记者的标配，价格还有点小贵，不过把照片交给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他倒也不后悔。

“在罗马的日子，我定会永生难忘。幸会，rb。”

毕竟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

“谢谢。”

从小摄像机里洗出的照片，被布鲁斯放在了蝙蝠洞中的相片册里，那里同时存放着一些正义联盟“团建”时拍的照片，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挺喜欢收集一些奇怪的东西的（从蝙蝠洞里丰富的收藏品就能看出）。

“老爷，你什么时候和嗯……肯特老爷一起拍的这些照片？”端着红茶与小饼干的阿福站在布鲁斯的身后问。

“剧本杀店，黄金年代电影主题。”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将相册合上。

也不怪阿福突然好奇，虽然布鲁斯以前也和正义联盟的朋友们一起穿着制服去打过保龄球，死里逃生全身挂彩然后来张大合影也不是没有，但像今天插进相册里这几张一样没把焦对到人身上的可是从来没有的。

如果不是那几张黑白照上有个红蓝色的晕影，阿福都不确定照片到底拍了哪个人。

“他拍照的速度太快了，快门没反应过来。”

“哦，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这布景看起来挺真实的。”

连对焦最好的照片，也只能依稀看见红色的披风与黑色的披风交叠在一起，掠过罗马斗兽场的拱形开口。

“是啊，真是太遗憾了，拍了几张坏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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